“小鹤......”
她低声说,“你能不能忍忍?”
“只是被你继父打几次,他又不经常来,没事的,疼一疼就过去了。你看.....这不过是被打几次,我们就能继续享受这么好的生活,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好吗?”
杨九鹤愣愣看着他母亲,对方的言下之意是什么,是要放弃自己,让他忍受男人的虐打,取悦那个畜生都不如的男人。
对方把自己当成什么,能换来金钱的工具?
要是这样,她怎么不自己过去被男人打?
一个母亲,为了不回去过贫苦的日子,贪恋别人给予的富贵,容忍还是未成年的儿子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虐打。
她的熟视无睹让杨九鹤寒心,他看到女人说,“我和你继父谈一下。”
于是两个人走到偏厅,交谈起来。
杨九鹤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了一会。
发现自己妈妈并没有在阻止男人对他的暴打,两人似乎更多的在谈每个月汇过来多少钱。
这算什么,在商量虐打他的价格?
杨九鹤笑了,眼泪大滴大滴落下,他的腿被打得几乎无法行走,试了好几遍都站不起来,身上血液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一点点顺着伤口往下流,风吹在身上凉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概十五分钟外面的谈话声结束,此时杨九鹤心里还有几分期盼,他看向门口,然后那个在这之前持续对他虐打一小时的男人走过来,很温柔地说,“来,小鹤,我们继续。”
“咔擦。”
是他母亲离开走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