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杰从裤袋里摸出一沓烂茸茸的纸放到向南手上。

向南看了一下，字体模糊，全是撕碎了一点点黏回来的，向南不解抬头：“是什么？”

“当年荒岛出来，我在医院给你留的信。”

向南一听，看着手中的废纸，微愣。

少杰一脸愁眉委屈：“我全部装一牛皮纸袋交给了护士长，结果阿嫲拿出来，撕了。”

“当年老途捡的。来不及黏好给你，他就随着大队回来了。那天我把孩子还你之后找不到你，找老途出气，结果老途拿出来还我，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他捧着向南的手，催向南看，可是信太久了，没能好好保存，损毁又那么严重，向南已经辩不得几个字。

少杰觉得自己好冤枉，不死心，对向南：“要不，我给你唸唸。”

向南摇头，柔声：“算了。”

向南知道，内容不可能还记得。

再加上……

“你都快结婚了，你还想在我这要什么？”

“那……那我要是说我的新娘是你，你是不是要我？”

少杰的背后快被其他小狼盯出窟窿来了。

高赫的睫毛轻微抖着，掩着暗光。

程南双臂环胸，手里握拳，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