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守在他身边,不停地在少杰躺的地方和小水源之间来回,向南又累又饿,奔走来回,体力透支,支持不住,后来又失去了意识。
向南第三次醒来感觉有人在抹他的脸。
向南睁开眼看到少杰的手在他脸上来回摸着。
向南立马抓住他的手,抬头坐起,少杰眼睛半睁半闭,目光游丝,干裂的唇微微张着,却说不出话。
向南摸上他的额头,还热,向南问他饿不饿,有没有发冷,少杰都答不上话。
向南后来把摘来试过的果子嚼碎了喂他,向南还奔去拿水,把衣服吸来的水扭给他。
突然有这样的遭遇,向南一反平日动不动就担心惊惶的常态,咬紧牙,提醒自己不要焦躁不能害怕。
他们当时都昏迷,是静止的,没有完全沉下去。
能活着,一定是在水里的时间不长,被水流带得不远。
他一心一意,咬紧牙关,没日没夜,不管下雨惊雷还是烈日暴晒,要救活少杰。
皇天不负有心人,少杰到底是年轻,体质好,在加上那一点点运气,到底还是被向南硬从鬼门关那扯回来了。
“我们……几天了?”
少杰意识已经清醒的时候连话都说得不是很流利,他靠坐在那里,整个人被晒得干巴巴的,干裂发白的双唇一张一合。
熬得几乎认不出人样的向南摇头。
日月频频转换,向南只顾着少杰没有算过时间,向南答不上。
少杰很没精神,昏昏欲睡,他把脖子上的项链拿下,丢给向南,又摸了自己的工装裤侧袋,把里面唯一的东西掏给他,向南捡起一看:“刀……这个……”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