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作快啊。”邓妈不疑有他,把拿进来的热水注入到了房间里那白酒合着温水的水桶里,说:“这水凉得很快的。”
“快不了。”程南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向南左手拿起来对邓妈晃了晃:“这大叔完全没有知觉似的,笨重死了。”
“你就吹吧。”邓妈白他一眼:“你身上那壮实法,就算一头大象挂你身上你也死不了。”
程南宝宝嘴一扁,不过那也只是两三秒的事,因为邓妈没让他抱怨,拿着水瓢出去了。
邓妈再进来时差点没气得冒泡。
那程南把向南的上衣脱了之后停在了那里,一脸的考究。邓妈往床边一站:“你干什么呢?”
“裤子要脱吗?”
“你就为这个耗着啊?”
邓妈有点奇怪了。
按程南的个性,这么没有耐心,早该俐落地把向南扒个精光了。
怎么一直在那耗呢。
“哦,那你得出去,他里面是没穿的哦。”
“你我都带这么大了,什么我没见过啊,胡闹。”邓妈把水加了转身出去了。
向南被彻底扒了,很无力地半躺床上,程南拿毛巾沾了和酒的热水扭了在他额头和身上细细擦拭,向南皮肤上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程南的体温却渐渐飙升了。
他难耐地舔了舔下唇,手拿着毛巾顺着向南的腿内侧越抹越上摸上了向南da腿gen部,掌心抚上向南的脆弱,动作轻轻地挑揉着,但是慢慢地,他看向南还是在梦里,对挑弄完全没有反应,他觉得没意思,不再继续了。
向南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脑子清醒,一身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