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手一颤,有点窘:“我深思熟虑了一会儿,然后就、就来这儿截你了。”
“你怎么来的?”
“走路……”
阚齐真真是从心底输给他了,从他们吃饭的地方走路到他家,至少六、七公里路,明朗在喝得酩酊大醉的情况下还能平安无事的走到这里,他也算牛叉。
阚齐笑笑:“那你截到我……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明朗柔软的声音听得他心颤。
“多新鲜啊,不听真话干嘛问你?”
明朗实话说:“一开始我很焦急,气的要死,想捉住你揍、揍你一顿……”
阚齐斜眼瞥着他问:“你他妈是打我上瘾了是吧?”
“你听我说完啊,”明朗说:“后来慢慢酒醒后就冷静了,心想光揍你也无济于事,得从根本上解、解决问题。”
“怎么解决?”
明朗脸红了,嘴巴凑到他耳边,嘶哑着声音道:“你猜?”
明朗说着,手自动自觉的滑到阚齐后面,蠢蠢欲动的暗示着他。
俩人间的间隙几乎为零,肌肤紧贴,明朗的身体有什么反应阚齐都能第一个感受到,所以阚齐现在很清楚的感知到身后这个人此时打着什么坏主意。
“不要……”
“不能不要,”明朗轻咬着他的耳朵:“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上次在车里空间实在太有限,今天我要大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