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阚齐穿着一身家居服走进来,一眼就看见明朗大惊失色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
他若无其事的笑笑,说:“你醒了?要不要吃米线?”
明朗在看见本人后彻底崩垮了,他还真就是在阚齐家里过的夜,还真就是睡在阚齐的床上。现在别说吃米线了,吃人参果他也没胃口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昨晚上受了点伤,我带你回来处理一下伤口,”阚齐说着朝明朗走了过去,“转身我看好点儿没……”
他的手刚碰到明朗就被一巴掌拍开了,“别碰我!”
阚齐愣怔了一下,手略显尴尬的停在半空中,随后轻轻一笑:“昨天张口闭口一个老神仙叫的可甜了,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明朗暂时想不起来什么老神仙小神仙的,也没那精力去回忆,但他知道阚齐说的这事肯定跟昨晚的致幻剂有关,一种很强烈的被羞辱的挫败感瞬间冲遍全身。
明朗指着阚齐,认真道:“咱俩没……没完!”
阚齐两手一摊,说:“咱俩本来就没完,你还欠我佛像呢!”
明朗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后槽牙都快嚼碎了,“佛像那事你想都别想!”说完绕过阚齐就要往外冲。
紧接着身后响起了一声中肯的告诫:“喂喂喂,你老人家只穿了一条内裤。”
明朗一个急刹车站住了,低头看看自己,此时他又羞又恼,“我的衣服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晚上你一激动自个儿把衣服裤子都扒了,拦都拦不住。”
明朗知道,阚齐这是想方设法要他难看,随时随地,不会浪费任何让他颜面扫地的机会。现在也不例外,他肯定在背后乐不滋儿的等着自己回头跟他求饶!
明朗别的没有,就是天生的一身正气,对某些不正之风黑恶势力从不惧怕从不低头,以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头也没回,冷冷的说:“山不转水转,你一定会有报、报应的,我劝你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