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齐满意的笑笑,“那就乖乖趴好了,不许动。”
明朗果然没有再反抗,听话的扑在床上,任阚齐一点点帮他擦拭着伤口。
“嘶……疼……”明朗忍不住发声道,他觉得自己后背都着火了。
“忍着!”
“……”明朗不作声了。
阚齐看出来他的背脊在轻轻颤抖,知道他现在有多痛,也知道现在他使了多大劲儿在憋着痛。
乖!孺子可教也,就该听老神仙的话!
又过了两分钟,明朗又说话了:“老神仙,我觉、觉得自己趴在一团白云上面,特……特别软和,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阚齐被他这朴实接地气的形容逗笑了,他的床确实很大很软,铺的也都是粉色系的床单,所以被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误认为是白云也正常。
“那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舒服,老舒服了,想一辈子都趴在白、白云上。”
这话听着让阚齐有种莫名的酸涩感,他想起了明朗家里那张顶多一米二的木板床,他这起码一八五的身高睡那种床连翻身都是问题。
“那就乖乖趴着不要动,”阚齐命令道:“一会儿给你擦药。”
“擦、擦什么药?”
“蜈蚣酒。”
“不擦行么?”虽然以明朗此时的智商根本不知道蜈蚣酒上身会是什么作用,但他头太晕了,不想折腾了。
阚齐一本正经道:“你让我帮你,你又不听话,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