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嘛?”
老武瞅瞅他,没答话。
过了一会儿,阚齐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起来:“不行……杀他全家太没技术含量了,而且太不解恨,我不想让他了结的这么痛快,我觉得要死不活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折磨,你说是不是?”他看向老武。
“嗯,我就是这意思。”
“那要怎样才能让他要死不活呢……”
老武狡黠的说:“他最需要什么,我们就拿走什么,他喜欢什么,我们就摧毁什么,把他眼前能触及的一切全部破坏掉,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老武聪明!”阚齐赞赏道:“这事光想想就觉得有刺激……”看来最近又有得玩儿了。
明朗关上门,徐华芳从里屋慢慢的滑着轮椅出来,脸上惊魂未定,小心地问:“他们走了?”
“嗯。”
“儿子,那俩人不是你朋友吧?”
“……不是。”
“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她不想家里再出乱子。
“得不得罪您……您也看出来了不是?”
“你怎么就招惹上这种人了?他们要报复你怎么办?”徐华芳也看出来了那俩人不是什么善类。
明朗叹口气,说:“妈,您清楚我是什、什么人,我没做错事,他们要来,我……我也不怕。”
“我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