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渊。”他叫他。
“你有没有交过女朋友?”祝燃并不需要回答,顾自继续,眼睛眯起来,“我他妈真是问了句废话。瞅我们小会长这纯情样儿,八成连女孩子的手也没牵过吧。”
钟渊站在路灯下,冷眼看着他。
直教人——心头发痒。
祝燃往前跨了一步,在一切都不曾反应间,将少年一把推在石墙上,嘴唇迅速贴着咬了上去。祝燃不及钟渊高,又或者说是钟渊太高了,祝燃不得不踮脚仰头,才能吻上他嘴唇。
祝燃的吻是粗暴的,带着血腥气的,逼得钟渊不得不张开嘴唇交代自己、不得不回应时,才算罢休。
夜风习习,空旷无人的街道里,两个人交换口腔里彼此的清酒味,祝燃一条腿变本加厉地挤进钟渊胯间,弓起膝盖,吻不停,腿间的顶弄也就跟着不停。
“你是不是想和我打架?”夜色渐浓,少年得了吻后,满意地掐着他下巴颏笑,双唇相接的满足感冲上头顶,让他恨不得把钟渊就地正法,“走啊,上床打。”
钟渊确定了,祝燃整晚都没醉。
他冷着一张脸,薄唇里吐出一个“滚”。
“小会长,我想上你。”文不对题,祝燃掐着他下巴的手指用了点力,另一只闲出来的手蹭了蹭对方下身,仰头间,他声音轻得散在夜空里,活色生香地挑逗和挑衅,“还有,你也想做吧,嗯?”
第4章
木质地板散发出年久失修的味道,凌晨两点的月光下,阴沉色调也明晃晃,像眼底燃烧的火苗。
这是祝燃他爸还算年轻得意时修的,铺了一地的木地板,在当时这作风已相当阔派,只是后来祝燃妈死了,家也就塌了。
祝燃跪在床尾,收起利齿,低头将钟渊的性器吞咽进喉咙里。祝燃本人一直自认在床上是个好情人,今晚既然是他先点的火,那当然怎么着也得讨好一下被点燃的小火柴。
祝燃口活不错,被咬成这样,不动情也难,钟渊隐忍着喘息声,手指揪紧对方后脑勺短短的黑发,性/器在吞吐间愈来愈烫,直到祝燃被深顶得呛了一声,松开了嘴里含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