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冰每天被迫得到了短暂的思维休息,就那么一点休息时间,带来的效果是显著的。
来影是在三月底回到京城的,回京第一件事跑了个通告,第二件事,到陆饮冰家里来蹭住,还没进门,听见一道晴天霹雳。
她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薛瑶趁机交了班回公司处理公务。来影来了,夏以桐就不用自己一个人单口相声,和来影两个人一起逗陆饮冰开心,还有最愉悦身心的娱乐活动斗地主。
即便陆饮冰牌出得乱七八糟,来影和夏以桐还是给她鼓鼓掌,三个人有赢有输,陆饮冰赢得多,输得少。有一回,陆饮冰几乎把把抓到二王,炸了个痛痛快快,来影发现了一个疑点,那几次牌都是夏以桐洗的。事后去问,夏以桐说找个中高手专门研究了一下洗牌技巧。
来影:“……”
看来以后等陆饮冰好了后再玩,不能再让夏以桐洗牌了。
赶上有一天晴空万里无云,三个人搬了小马扎去院子外面,后来马扎也不要了,干脆在坐在草坪上打起了牌。夏以桐眼疾手快地把牌捞到了手里,来影啧了一声,两眼望天。
第一次抓牌,陆饮冰就抓到了二王,开门红,抢地主一人赢两家。
陆饮冰这会儿没犯病,和常人没什么两样,笑盈盈道:“给钱。”
来影往她怀里一扑:“没钱,身倒有一副,献身要不啦?”
“造作。”陆饮冰嫌弃地推开她。
“以前陪人家看星星看月亮投怀送抱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你就说人家造作。”来影嘤嘤道。
陆饮冰手往前一撑,甩给她一套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啊。”
夏以桐动作娴熟地洗着牌,在旁边笑。
来影眼睛一转,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夏以桐,陆饮冰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影她都认识多少年了,这个眼神一看就是起了歪心思。她忙一把搂过来影的肩膀,打着哈哈把她勾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想说什么?”
来影道:“没想说什么啊。”说完还扭头朝夏以桐笑了一下,夏以桐回了她一个笑容。
陆饮冰:“我才不信,你最好别乱说话啊。”
来影:“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陆饮冰:“你是,你非常是。”
来影“哎”了一声,正中下怀,“你说我是,那我不是也得是了。”她扭过脸,对夏以桐道,“我有好多关于陆饮冰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陆饮冰想想她也没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如果是自己说过的小时候的黑历史,让夏以桐知道知道也没什么,谁还没个鸡飞狗跳的童年呢。
来影清清嗓子,伸出一只手掌,递到夏以桐面前,绷直,“来,你看着我的手。”
“嗯,看见了。”夏以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