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向下,向下——
江帆试图在陈旧又令人脸红的回忆中寻觅,寻觅杜君棠最快活的时候和最动情的地方。
是哪里呢?这里吗?还是这里?
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发出“啵、啵”的下流声,一个男人湿润的唇舌,离开另一个男人皮肤,又再次贴下去的声音。
江帆的虎牙尖勾住了杜君棠的内裤边缘,他没有用手,用嘴叼着,慢慢地往下扯,任由那根硬热的棒子拍在自己的脸上。
江帆怯怯地望了一眼杜君棠,才用脸蹭了蹭他主人勃起的阳具。杜君棠简直要为那样的眼神着迷,迷乱的,含着泪的,小动物一样的。
江帆埋着头深深地嗅了嗅主人的性器。这动作显然取悦了杜君棠。他舒服地挺了挺腰,用力将江帆的头按了下去。
——掉了一半在地板上的被子,吞吐起伏的动作,口舌舔吮阴茎时的水声,打火机的齿轮摩擦火石,摇摇晃晃的火焰,烟味儿,空气里升腾的白色烟雾,墙板上分明的光和影。
仿若少年人的哭声。
怎么办啊?好想让他哭得更厉害啊。
长久沉默后的杜君棠吐了口烟圈,忽然嗤笑道:“你不是最爱发情吗?再骚点啊。笨狗。”
头晕目眩。
似乎下一秒就要射了。
江帆抽抽搭搭地哭,抬起胳膊,抹了一把眼泪,窝在主人的腿间,“汪汪”地求饶,很快又被那硬物顶到嗓子眼。
那个早晨,直到最后,江帆把主人射出来的全舔干净了,主人也没有给他开过锁。
工作日,他们疯得过了上班的点儿。
杜君棠说不去了。江帆本来要去,被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