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棠完全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他前阵子默许江帆动他手机,删掉他以往约调过的小奴开始?
没有人拥有过这种特权。杜君棠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江帆赶出去。
他满脑子都是江帆跪在他腿边,一点不知错,语气平淡到没有起伏,跟他说“您想玩可以玩我”、“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我能做,做什么都行”。
江帆那模样简直让他手痒,更别提那句小声的、不知羞耻的解释——“我干净,没有病。”
就为他那一句,为他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样,杜君棠跟他提了他根本不会主动提的话。
杜君棠告诉江帆,他不玩性。
江帆为此高兴得两眼冒光。杜君棠只是习惯性躲开江帆那种充满希冀的注视,匆匆上楼了。
是的,他根本没有把想要独占他的江帆赶出家门,他甚至都没有揍江帆一顿。
这代表他已经非常危险了。
那晚,在车库里,杜君棠让江帆脱裤子。他把车厢里的帆布包丢给江帆,里面有CB锁。
江帆给自己戴贞操锁的动作称得上熟练。
没等他收拾好自己,杜君棠就拿着江帆CB的钥匙,先一步离开了。
那之后,是非常糟糕的一个礼拜。
江帆觉得他们好像陷入了冷战,天知道他怎么会选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状态,可情况又确实如此。
连丛阳都看出不对劲了,跑来小心翼翼、并无恶意地问他是否失宠了,还宽慰他别往心里去,他们老板向来如此。
这话还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