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和哥那种关系的……!”阮祎边说边脸红,他觉得自己没猜错,虽然他并不觉得他学长像个奴。
江帆也脸红,哼哼唧唧地没话找话,“真的啊?”
阮祎一时眼睛都瞪圆了,像惊呆了:“我拿这忽悠你干嘛?”
江帆很少跟人聊这个话题,脑子不太清醒,一没留神说了心里话:“我琢磨你这样的,不会有人要。”
阮祎简直要哭了,又气又急,他难得飙了句脏话:“我靠,学长,我敬重你,你也不能人身攻击我啊!小心我告我爸去!”
江帆:“……”
江帆眨眨眼,眼里写着好奇:“所以你俩玩的算什么?CG/L?他会帮你换尿不湿吗?”
阮祎完全受不了江帆一脸学术探究的表情问他这些屋里边的事儿。阮祎撒娇似的跺脚,“我叫他爸是因为他比我大!”
江帆给自己倒了杯茶,挺不当那么回事地问:“哪儿大?能大多少?”
“岁数大!”阮祎以前还从不觉得自个儿学长嘴这么贫,这下神坛算塌了,“大二十……!”
江帆“咕咚”把茶咽了,不吭气了。
阮祎的小嘴不依不饶的,他特自豪地说:“我爸超级牛逼,我爸是贺品安!”
江帆嘴里咂摸着茶香余韵,心里还咯噔了一下。
江帆不爱玩是真不爱玩。这些年他一门心思放到提升自我上了,也压根没动过广交圈内好友的心思。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听过贺品安的名字——那人入圈约莫二十年了,国内犬调功夫数一数二的S,还是个刑主。
江帆的目光从上至下,从下至上地打量起细皮嫩肉、弱柳扶风的阮祎,得出客观结论:挨不过三下重鞭就得昏过去。
贺老爷子怕不是想养条泰迪?
江帆仔细观察着阮祎的神情,开始认真思考这小破孩儿吹逼的可能性占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