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戏谑地拨弄着江帆的乳首,江帆仍然保持着回头的姿势没有动,嘴里叼着自己的领带,额角不断地往下淌汗。
他忽然觉得又畅快又难过。
他真的要完蛋了。
不可能不叫的,太可怕了。
江帆耸了耸肩膀,一副恐惧又任人宰割的模样,他闭上眼睛。
杜君棠忽然蹲下身,用手抹了抹他的眼角。
原来那不是汗,他真的哭了。
江帆梗着脖子,眼前是朦胧一片,杜君棠帮他揩掉了眼泪,仍然还是有些看不清。
“现在知道了吗?”他听见杜君棠平和的声音,他想起水和钟鼓,水流漫过鼓面,“我喜欢的,就是你越不想做什么,我越要对你做什么。”
“养狗也是一样。因为我喜欢揍人,喜欢踩着别人的脑袋,喜欢看别人给我下跪。其他我不在乎。
“所以,不要对我抱有任何你想达成的期待。没什么用处。”
骗人。
江帆静悄悄地观察他,杜君棠说话时眼里波澜不起。
又想推开我吗。
江帆吸了吸鼻涕,强行忽略掉背后那点轻微的异物感,挺起了胸膛。他好久没开口,控制不好说话时音量的大小,连尚未消弭的哭腔都被放大到明显的地步。
“老板,”江帆做出一个舒展的姿势,像在笨拙地献祭,“您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