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梦里醒过来,易勋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下颚微痒,他低头,把整张脸埋在?毛茸茸里,只是还没开始蹭,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了鼻子。
他睁眼,就看到眼前的绒毛中间,露出?了一个粉嫩嫩的角。
有现实的心?理准备,还有梦境的缓冲,看到这只角的时候,易勋一点都没惊讶。
毛团还在?熟睡,闭着一双眼睛,软软的两只耳朵时不时的动一动,看起?来毫无?防备。
易勋扬了扬唇,低头朝他的粉嫩小角伸出?了罪恶之手。
那角滑滑的,还带着比人体微热的温度,摸起?来十分舒服。
他忍不住在?角的顶端磨了磨,埋头沉睡的毛团忽然睁了眼。
易勋微惊,却没有收回手,故作镇定的说:“醒了?”
毛团无?辜的眨了眨他黑溜溜的大眼睛,忽然在?易勋怀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具有压迫力的身体。
易勋猝不及防红了脸:“急……急着变回来干什?么?”
他还没摸够呢!
原本摸在?角上的手现在?正放在?辰方背部?下凹的脊柱线上,触感虽然也不错,但易勋不敢动了。
辰方只盯着他脖子上的几块浅红的痕迹看着,伸手碰了碰,问:“疼吗?”
易勋摇头。
其实是想?说屁股更?疼,但是说不出?口。
所?谓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辰方也知?道他哪里不舒服,忽然把人搂进怀里,要给他缓解疼痛。
手刚滑到后腰上,易勋就挺直了脊背,忙捉住他作乱的手。
现在?被子底下两人都是光溜溜的,要是再起?火他的身体就要雪上加霜了,所?以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易勋灵机一动,问:“十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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