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骋说是否该给宋凡些颜色看看,方惟表示,之前由温玉骋出面害宋凡亏损惨重,可以理解这条疯狗心头郁闷,发狂乱吠。
紧接着,孟栩又夹枪带棒讽刺方惟吃人不吐骨头,是披着人皮的狼。还说方惟应该趁机出柜,别再给老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旦真相大白,打击加倍,恐怕老人会承受不住。
孟栩所言很有道理,但方惟肯定他居心叵测,回给他说:只要没人不怀好意,唯恐天下不乱,家中二老便不用受此打击。
孟栩似要跟方惟对抗到底,回敬方惟:他可以一直戴假面具装孝子,却要委屈他的身边人不见天日,没名没分陪他玩地下情。
方惟觉得孟栩岂止挑衅,根本是在挑拨,想方设法让岳小贱离他越来越远。以孟栩没理搅三分的本事,说多错多,越说越气,稍微有根筋跟不上活跃速度,就会掉进孟栩挖的大坑,让他抓住更多话柄,往死了打压。
所幸他的自制十分令他自傲,不会恣意蔓延给他助长不必要的业火。
“我有我的考量,不劳你费心。”
孟栩懂得见好就收,看准岳小贱一路沉默,心情必定糟糕到一定程度,不会让方惟太好看,异常愉快的收了神通。
叙旧是借口,方惟更在意岳小贱心情走向,中途便改换出租车,带岳小贱回公寓,剩下孟栩和温玉骋自由活动。
“有什么想问?”
烧水沏茶冲热果汁,方惟有条不紊做好促膝长谈的准备,迎接岳小贱发问。
岳小贱等果汁降温可以入口,一饮而尽。舔舔嘴,跨坐到方惟腿上,一只小手探抚方惟胸膛,另一只向下唤醒能够使他欲仙欲死的凶猛野兽。
眼儿媚,唇儿娇。
“人家后头痒,时间紧迫,别浪费。”
“你确定,只干这个?”
“人家后头快要痒死,再确定不过。”
“小岳,有些事情不对你说,是因为时候到了,你自会知道,没必要特别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