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抬手按在了贺钰的肩膀上,脸色也沉了几分,“谢谢二婶的好意了,我这大学自然跟小锦没法相提并论的,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不过,玫瑰糕我确实没法帮您。实在不巧的很,我明天答应带着小钰去市里的游乐场玩的,总不好失信与他。”
二婶这种不会说人话的人,他确实太温柔以待了。
啧,结果让她吠得更厉害了。
“你……哟,我还说不得了,该不会上的大学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我上的大学好不好,或者小锦上的大学是不是真的好,二婶独断的也太早了些?更何况这跟二婶也没甚关系不是?二婶是不是狗拿耗子了?”
多管闲事。
赵氏这些日子被人捧得不行,许久都没被人怼得这么哑口无言了,气得习惯性地扬起了手。
贺铭个子已经一米七八了,赵氏撑破天了也就一米五,扬起手也只够到贺铭的脸颊一点,她扬到半途又朝贺钰打去,被贺铭一把扣住了手腕,神色冰冷,“二婶,请自重。”
“你松开……”贺铭连着做了这么久的糕点,和面的手劲早就练出来了,眼下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打飞她,自是用了全力,赵氏早就痛的受不了。
贺钰许是被赵氏打得有了阴影,在赵氏的手朝她甩过来时,就躲在了哥哥身后,贺铭又心疼又气愤,“再次警告你一遍,你要是再敢打小钰,下次我让你尝尝被人揍的滋味。”
“你……你这是忤逆犯上。”赵氏被贺铭甩开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羞愤欲死。
贺铭凤眸轻抬,以睥睨之姿冷眼看着她,笑了,“连弑父杀兄谋朝篡位的都有,不也是埋没在了历史长河中?二婶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赵氏是真被贺铭吓住了,骂骂咧咧了几句就跑了。
有些人,就是天生贱,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钰,你看,她被哥哥吓走了。”
贺钰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哥……刚刚你好凶。”
贺铭一笑,眉眼里的冷意立马冰雪消融,“曾经有个很厉害的大哥哥告诉过哥哥,对待坏人,只有比他更凶,坏人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