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淡淡的铁锈味道在偌大的房间内蔓延。鲜红的血或从腿根滑下,或随着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进入溅落到床单上,落到与之交缠的躯体上。
鲜血的红色果然是最美的颜色。
才一个小时不到,下半身就已经没有了知觉。
但夏童嘴角仍然带着笑,已经疼得散乱的瞳孔中唯有恨意。
再不掩饰的,被压抑的,被逼迫的,浓浓的恨。
下意识的,裴慕离的腰动得更快,力道更狠。
于是那双黝黑的双眸再维持不了清醒,坠入黑暗。即便是这样,嘴角也翘着。
像是在宣示他的胜利。
在惨败的现实下,他谨以安慰的胜利。
即使伤害不了敌人,也能扎入敌人心脏的胜利。
“夏童……为什么……”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用几近泣音的声音问道,肩背的皮肤,被一张满是湿意的脸贴住,箍着他腰的强壮手臂一直在用力,几乎要将他拦腰折断。
为什么?
竟然还有脸去说这种受害者的话。
这个世界……真他妈的。
早就该回去的。
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