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心情更低落了，脑袋也低了下去，一副他没用的样子。

“不用什么安慰，”李婉婉忙道，“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嫂子，你好像……”突然，周铁蛋直盯着她看。

“我怎么了？”

“好像……”周铁蛋又盯着她看一会，才特别奇怪道：“好像没有不开心。你不是婉妃了，你不伤心吗？”

他这次出宫，可就是担心，怕她这个嫂子因为废了妃位，又被送回了李家，太伤心，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的确本来想安慰的，可实在也是嘴笨，不知道怎么安慰。

“啊……”李婉婉尴尬，“铁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过你哥既然肯准你出宫找我，还任你叫我做嫂子，那我就算不是你哥的妃子了，也还是你嫂子。”

周铁蛋单纯，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是想不清楚的，但听到他嫂子这么说，他却能肯定一点，那就是不管他嫂子是不是后妃，都是他哥的媳妇，都是他嫂子。

这么一来，周铁蛋就立刻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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