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温热的浅水中,刘琸仰躺着喘息,阮韶跪在他双腿间,口中含着他阳物,费力吞吐着。刘琸舒服地轻声哼着,“深点……就这样……”
阮韶深吸了一口气,将口中巨-物尽数吞了进去,顶端抵在喉咙里,喉管一阵阵痉-挛排挤,倒是教刘琸舒服地叫了起来,手捧起他的脸,挺腰急促抽-插。
等到刘琸终于发泄了出来,阮韶已被呛了个半死,脸憋得通红。他气恼地抬起身,朝刘琸望过去,却见他一脸满足地闭着眼,发出均匀的鼾声,竟然已经睡去了。
阮韶啼笑皆非,忍不住张口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刘琸不适地动了动,依旧没醒。
“真是个冤家!”阮韶无奈地笑了,起身招呼下人来把这位呼呼大睡的主子扶回床上去。
天亮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阮韶睡眠一向比较浅,辗转片刻醒了过来。
刘琸还在身旁沉睡着,一条沉甸甸的胳膊搭在他腰上,以霸道的姿态将他搂住。这个平日里总带着傲慢和警惕的王爷,熟睡的时候倒毫无防备,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
阮韶的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扫过。他们俩无数次同床共枕,他也无数次端详过刘琸的睡颜,可只有现下,他才感觉到那种注视着心爱之人的满足和愉悦。似乎只是这样看着他,他就无限快乐,再也不用去思考其他任何事。
他的睫毛浓且长,鼻梁高挺笔直,一双薄唇微微张着。阮韶知道那双眼里的目光有多深情,知道他的嘴唇有多火热。就这样凝视着,然后情不自禁,凑了过去,在刘琸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人被一个翻身压在了被褥之中,身上贴着滚烫的躯体,嘴唇被狂热地掠夺着。舌在口中翻江倒海、攻城掠地,大力的吮吸要把魂都吸出来了。脑子成了一锅糊,无法思考。
好不容易放过已被折磨得红肿的唇,吻又沿着颈项游走,含着耳垂舔弄,在脖子上吮出一个个红痕。
阮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道:“等等……一大早的……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刘琸终于停了下来,兴致勃勃地瞅着他,一脸意犹未尽之色,“说吧。”
阮韶笑着推开他,起身下床,从床头梳妆柜的匣子里取出一块红绸,递到刘琸手上。
“昨日就想给你的,哪里想到你喝醉了倒头就睡。这是给你的寿礼,看看喜欢不?”
刘琸把红绸展开,只见一支羊脂白玉雕琢的发簪横在红绸中,温润莹白,水色饱满,一看就是极上等的好玉。最妙的是簪首花纹,浮雕着两片荷叶托着一朵徐徐绽放的荷花,呈迎风招展之态,栩栩如生。
“你这几天……就是在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