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你发烧那天,我从B城回来的时候遇到陆森杨和顾凛,我大学时代那些东西,包括那两套睡衣,那时候都直接寄存在他那里了,那次遇到之后才托他给我寄回来的。后来忙着照顾你,也就忘记要和你说这件事了,倒也没什么非说不可的必要。”
何子涵拿开了那人搂着自己的手,想起刚才陈启然幼稚的表现,不禁笑了出来:“我没想到你也会这样幼稚,在他面前搂着我就会让他知难而退了么?其实陆森杨早就放下我了,那个顾凛,大概才是他该遇到的人。”
陈启然之前的行为被说破,倒也没有觉得多少尴尬,对于何子涵的敏锐有点意外,随即又感到开心。
“你现在都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这让我很开心。”
“如果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配戴着这个戒指?你也不小了,还这么计较,陆森杨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看他和顾凛的事情不太顺利,你别搅和。”何子涵嗔怪着男人,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像极了妻子。
“是是是,我知道,我刚才很幼稚,但就是想在他面前表现下我们的幸福。”陈启然霸道的说完,上前捧起何子涵的脸,在对方满脸的不愿意里,“强行”轻吻了他的唇。
何子涵不愿意又被这个色魔占便宜,想要偏过头去,怎奈之前陈启然已经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在他口中长驱直入,何子涵根本没有逃避的余地,只能放弃抵抗,张开了嘴,让那人为所欲为。
抚着何子涵的唇角,陈启然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怎么满脸不乐意?我吻技退步了?”
何子涵原本就已经在忍耐极限的边缘,此时更是忍无可忍,一怒之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把陈启然推倒在沙发上……
何子涵VS陈启然 番外20
陈启然一脸笑意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何子涵,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开始抚弄起来,特意用坏坏的语气说道:“又想做了?”
“对!但是我要在上面,陈启然,你乖乖的,给我趴下去!”
嘴上吼得很过瘾,但何子涵其实心里心虚的要命,看到陈启然那种坏坏的眼神,原本的那一点点自信也消散殆尽了,现在退缩的话又实在不像个男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还是直接点把他给上了比较好。
“你要在上面不是不可以,但是不是趴下去,而是你趴下来。”
陈启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脱离了何子涵的压制,翻了个身,两个人的位子顿时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何子涵整个儿被压着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陈启然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子涵你还是就这样躺着,我比较习惯。当然,你如果非要坐在我腰上,我也不是不同意。怎么样,你打算如何进行?”邪邪地说着,陈启然的手也没有闲着,早已经如小蛇般灵活,钻进了何子涵的睡衣。
那人说话时喷出的气息那么明显,何子涵想要尽量忽略掉脸上传来的湿热的感觉,但事实却与他心中所想刚好相反——四周全是陈启然的气息,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人迷乱不已,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住来自陈启然的这种诱惑。
“喂,你太过分了!”
“怎么?哪里过分?”
“你以前说过可以让我在上面的,让我压你一次又会如何?我也是男的,我也很想进入你里面。凭什么一直是你在上面?”一连串问完,何子涵微微地喘着气。
“原来如此。如果你可以的话,我确实没有所谓。现在就开始么?”
“什么开始?”
何子涵正有点摸不着头脑,陈启然却已经放开了他,径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随后,裤子也从身上脱离,他笔直、白皙且修长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了何子涵面前,视线从他洁白、光滑的脚板一直往上。停留在大腿根部,何子涵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陈启然只穿着贴身的黑色内裤,那一抹黑色在他白皙地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皮肤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引人犯罪,何子涵见他那么落落大方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壮着胆子,伸出手去想要把他的内裤脱下来,却被陈启然按住了手。
就在何子涵以为他要拒绝自己的时候,猛然发现那个素来霸道的人,此时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红晕。
这在何子涵看来可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何子涵学着他的样子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虽然以他和陈启然的身高差距,他做这样的动作多多少少有些累,但是为了能给陈启然一场完美的性爱,这些小细节何子涵也就忍了。
“子涵……你是要在这里做?”陈启然在何子涵的吻结束之后忽然问道。
“哈?!”
“我们还在客厅……”
经陈启然提醒,而何子涵才想起来他们还没有进到卧室里去。自己第一次要做攻,竟然就疏忽了场地问题,这让何子涵有些许的汗颜。二话不说地把陈启然连拉带拽地拖进了卧室,随后又很僵硬的一把把他推倒在床,手脚还算灵活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抱住陈启然就是一通乱吻。
陈启然躺在床上,坦然地等待着何子涵接下来的动作。
难得有一次机会可以把陈启然压倒,何子涵的兴奋不言而喻,就在他打算直接这样上了他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好像都不会做前戏。按道理,貌似应该要用润滑剂的。下意识的看了陈启然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何子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当着陈启然的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觉得那么不好意思啊……
不管了!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要停下来也不可能了。不想去问陈启然润滑剂在哪里,觉得那样实在太对不起做受的人了,何子涵拉开床头柜,打算自力更生把那东西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