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悄悄给柳氏递了个眼色。
柳氏急忙走过来,笑着缓和到,“如此说来,真是我们错怪景安了。”
“景安,别怪你叔父绝情,毕竟你父亲因此茶而死,水囊又是你拿来的,难免会怀疑到你。”
“只是,既然这水囊你一直带在身上,不曾离开。那这堕胎药”
言下之意,还是在说薄景安有下毒的嫌疑。
白杳杳是空渺使者,不能妄议。但她将水囊交给薄景安后,薄景安依旧可以偷偷把供茶换成堕胎药。
闻言,白杳杳突然对薄景安说到,“跪下。”
薄景安:啊?
白杳杳眉头一扬,“跪下。”
薄景安不明就里,还是乖乖跪下了。
“薄景安,你敢发誓你绝对没有下过堕胎药吗?”
薄义眉头一皱,“人命案子,怎能如此儿戏?若起誓赌咒有用,还要府衙干什么。”
白杳杳一笑,“薄二爷别急,这并不是普通的起誓,而是对着朱雀金牌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