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装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曹炼再信任季鸣凤,关系到一家人的性命,他也没有说出全部实情。
季鸣凤明白了,但她依然阻止了曹炼,不是刻意为难,而是她身上早没了曹炼当初送她的避子香。这个时候若怀孕了,着实麻烦。
曹炼看看她的肚子,为了不让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没名没分,曹炼只能忍。
但他仍然将季鸣凤推到床上,恣意地亲了一番。
发泄过了,曹炼搂着季鸣凤询问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季鸣凤四处流浪,没什么可讲。
曹炼握着她的手,也没有讲自己这两年多的煎熬,只嘱咐道:“季弛已经论功行赏,进京为官,朝廷赐了他一座宅子,下个月他的家人会进京,届时我安排你与他的家人汇合,都打点过了,那边不会为难你,只是季家的宅子不大,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曹炼又详细介绍了下季弛家的情况。
季家人口很简单,虽然三世同堂,但全家只有六口人,季老太太、季弛的爹娘以及两个弟弟,都是很淳朴老实的人。季弛今年二十一岁,两个弟弟分别十六、十三,曹炼稍微不放心的,是季家三个光棍兄弟会不会打季鸣凤的主意。
“虽然你年纪比季弛还大,但你长得还行,过去了小心点,洗澡的时候关上门。”曹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季鸣凤冷笑,回敬道:“你该担心他们,如果他们三兄弟长得俊……”
她没说完,就被曹炼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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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里,季鸣凤见到了季弛的家人。
一家人雇了两辆骡车,季老太太与两个孙子坐在前面专门拉人的车上,季父、季母坐在后面那辆拉着行李的车上。至于季弛,他是第一个与季鸣凤见面的季家人,季弛高高大大身板很结实,虽然小季鸣凤两岁,但瞧着确实很像哥哥。
季弛带着季鸣凤来接家人,他提前给家人打过招呼,季家人知道季鸣凤是要嫁进侯府的贵女子,对季鸣凤都非常恭敬。
季鸣凤笑道:“咱们都姓季,或许祖上还是一支,若二老不嫌弃,我想拜二老为义父义母。”
真的结了亲,有了利益上的牵绊,季鸣凤才放心这家人不会故意泄露消息牵连曹家。
季父、季母当然都高兴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