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刚问出口,萧允泽就搂着楚宴的腰,将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不醉了?”
“被吓醒了。”
萧允泽的呼吸也夹杂了灼热:“我看你还是有些醉。”
刚才他在被褥里,闻着楚宴身上的气息,完全像是甜蜜的折磨一样。
“先别说这个,我喝了温酒,身上的药性被排走了些,已经清醒了不少了……”
萧允泽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从方才的柔情转为冰冷:“纪子尘敢用这东西对付你,我不会让过他的。”
“……别打岔,我是想问,你还派了别的人来这里么?怎么他们说去了纪子尘那边?”
萧允泽摇了摇头:“就仅有我一人。”
“那为何……”
楚宴话到嘴边,忽然间就想明白了。
除了萧允泽,还会有一个人随纪子尘一起来找他。
“乔翰秋或许也来了这儿。”
“我也猜到是他了。”
楚宴叹了一声:“他幼时在外学武,以他的武功照理说不会被人发现的。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被发现,真不知出了什么事……”
“别想这么多了。”
楚宴笑了笑,仍然十分担心。
夜已经很深了,楚宴想让萧允泽乘着夜黑早些离开,毕竟此处并不安全。
萧允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好生在此处,别做伤害自己的事,等我来救你。”
萧允泽十分后悔,方才他在上面,并没有看清纪子尘给楚宴的是这种药丸,等楚宴说出里面含有这东西的时候,已经把东西给吃了进去,他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嗯。”
“还有……”
楚宴无奈的打断了他:“你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萧允泽虽然放不下心,却只好先离开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楚宴一人,他刚才强打起精神,又是被吓醒的。
现在所有人都走了,他反倒是晕晕已醉。
楚宴闭上了眼,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一觉,不知睡过去多久。
等第二天聂靖云来到这里的时候,深深凝视着床上的楚宴,还问了一句纪子尘楚宴的情况如何。
纪子尘说:“他脉象虚弱,恐怕撑不了多久。”
这话让聂靖云十分震惊,怀疑的望向纪子尘:“你该不是和他联合起来骗我的吧?”
纪子尘脸色冷凝下来:“你既然不信我的医术,就另请他明,为周盼把脉看看,问问那些大夫,周珏是不是时日无多。”
聂靖云见他态度坦荡,又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楚宴,心头沉痛:“……怎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