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 阿才道。
“啊?”又要翻旧案。。。
推开档案房的门,阿才几步跨到他之前翻看的资料堆前凭记忆中的位置翻找着,拿起一本,不是丢开,一本,不是又丢开。
高行捡起被他丢开的一本本,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之前看的容大人的那个案子。。。。”不是,不是,都不是。。。。。
高行低首看了看自己手边的几本资料,拿起一本道,“这个?”
阿才看了眼,忙接过, “对,就是这个。。。。”然后翻到后面关于量刑的那页上。。。。看完后阿才低语, “原来。。。。”
高行抢了过去也翻看这几页,“容昌罪连其诛,判其容家男子斩首示众以安难民之怨,容家女被卖做官奴。。。。对啊,当时就是这么判的。”
“后面一页。。。”阿才看了他一眼说。
“时间:十月十日。地点,午门前。行刑人数应9人,即容昌,容燕。。。。实8人,即容昌, 燕。。。。缺1人,即容峰。注:行刑前夜容峰即容昌外甥突然疯于狱中,狱卒一时不察,其撞墙即毙。遂后将其尸裹席葬于乱葬岗处之。”高行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对吗?”
沉默片刻,阿才缓缓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听了阿才的想法,高行久久未能合上嘴, “。。。。。我先去换我哥,让他先休息好再替换。”
阿才点了点头。
回到院子土豆已经睡下,展景岩坐在院中独自小酌,看到他回来也未出声。
阿才默默的坐到吊床上,晃来晃去。 “还没睡?”
“你不也一样。”展景岩道,就像那时阿才的回答。
两人相视一笑, “要酒吗?”展景岩递给他一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