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叶行锋手下的老人,因为对公司足够熟悉所以没有被我换下来。现在看来,自己的确是做出的正确决定。
“这周的工作我们基本上都完成了,”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回转过了身子,“郁总要不要休息一下?……对了,Sean下午有一场演唱会,公司里不少star都过去捧场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全当是休闲了。”
“……再说吧。”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好吧,我败了。这是我开车去骊馆时很气馁的想法……
躲了人家将近2个月,偶尔不躲一次,也不算什么吧?况且我是一个人偷偷过去看的,就只是看看就好。
——以上,是我对自己的自我安慰。
由于之前的犹豫和决断花费的时间,等我到了骊馆时,演唱会已经到了下半场了。
是一首舞曲。
凭借着以权谋私,我拿到了中间最好的位置——按照自己之前的经验,站在舞台上望下去,看到的除了人头就是荧光棒还有什么带荧光的照片……其他的,就全是一片黑压压一样的混沌色了。
台上正在唱的是一支舞曲,纷乱妖冶的灯光下,穿着缀有亮片皮背心和裤线处镀上银色的男人显得身材极好,随着强劲的节奏摇摆出来一片肆意的性感和魅惑。
我远远地看着他,耳边传来的是歌迷们兴奋的尖叫声——这个男人,舞蹈本来就是他的强项……
而我,这种舞已经跳不来了。
极重的鼓点敲击得越来越快,灯光已经变成了一束,全程追逐着男人的脚步,留恋在男人的腰肢,映射着男人的面孔,衬托出男人的……存在感。
对荷尔蒙来说,这是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强烈压迫感。
——我能听到,每一根血管里血液奔腾着涌去的节奏,而且流速惊人。
这家伙,想把演唱会搞成白热化的魅力放射?
一曲终了,灯光中的男人带着因了汗湿而重的呼吸,用左手的拇指指向自己,右手的话筒递到观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