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夜黎白，是生是死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干系，大抵不过是被天帝给关起来罢了。

可若是他破坏了轮回，那他们之间可就再无可能了……

司权听他这么一说，手心的灵力被慢慢收了收。

“桑儿，我带你离开。”

司权轻轻揉揉燕桑桑的脑袋，语气不同于方才的阴沉。

小姑娘在垂着眸，脑海里总是闪过和司权的一段段零散的画面。

“司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冥聿瞪大眼睛，心底有一个不好的猜想。

司权该不会要……

亲自毁了这轮回吧？

“我毁了这该死的轮回。”

司权抬起眼眸，眼底尚存的温度一点一点散去。

他要带燕桑桑出去。

“不可。”

见他真的要这么做，冥聿吓得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管不顾，他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司权。

若是他真的这么做，那小锦鲤该怎么办？

“不可以。”

燕桑桑尽管意识模糊，但却控制不住自己伸出了小手，拉了拉司权的衣袖。

她能感觉司权准备将自己拖入深渊，把她给带回去。

听闻燕桑桑的声音，本准备抬手覆灭这轮回的司权瞬间收了手。

小姑娘不让他做的事情，他从来不会违背。

可若是不毁了这轮回，他的小丫头便会痛苦，他又岂能眼睁睁瞧着？

“收手吧。只要你没出事，小公主便不会再出现如今这样的模样，也便不会遭受这轮回痛楚。可你若要执意毁了这轮回，可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冥聿小心翼翼地劝阻，他真心希望二人能走出轮回。

他或许能明白司权心里的担忧，无非便是不喜小姑娘受到伤害。

他知道司权的实力有多强，若是他出手，定然能毁了这轮回。

可是若是轮回毁了，那他和燕桑桑便只能回到他死的那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