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白肴拍拍银狼的背,“弄一只羊回来,最好是母羊,有奶的那种,你能闻出来不?”
银狼:“汪!嗷呜呜!”当然可以,包在小爷我身上!
看着银狼愉悦跑走的背影,同样喜欢自称“小爷”的白肴有些不自然的撇撇嘴角。
感到一丝尴尬。
路这会儿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被白肴一个眼刀子扔过来才清了清嗓子道:“它以前不这样,可能是跟你学的。”
白肴大手一挥:“不可能!小爷我不是这样说话的!”
路:“……”
白肴:“……”
呵呵,好尴尬。
部落民们已经陆续从小土丘上下来了,刚刚那一幕他们都只敢远远的看着,并不敢上前来。壮美而又凄凉,这样的波澜壮阔是在他们走出所谓“安全区”之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长老拄着他的拐杖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哎……我活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想到,世界是这个样子的!真是……真是……”
在原始人贫乏的词汇库里,几乎找不到语言来形容他激动而颤栗的心情。
许多族人也纷纷如此,这一刻,他们才终于明白了远古流传下来的传说中,那宏伟广博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这样的世界令人激动,令人敬畏,令人忍不住顶礼膜拜,又想要深入其中。
这一刻,他们无比感谢曾经的自己做出的决定。
画面静默而壮阔,所有人都在为此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澎湃激动时,突然又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远方地平线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