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说完话,又瞥了瞥缘望的嘴角,见缘望小嘴微翘,他立即心动不已,双手一时忘了揉捏,只在缘望的脚上抚摸,脸上也瞬间露出了猪哥呆相,他连忙干咳一声掩饰过去。
缘望对沙罗这白痴的误解感到十分无力,也不去解释自己的性别了,否则肯定越描越黑。他看出来沙罗故作姿态的样子,就无聊地顺着他的话问:
“咱们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文雅的?说吧,你告诉他什么?”
沙罗脸上瞬即闪过了一丝淫`笑,让他本来英俊的脸庞显得匪气,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变化早被缘望尽收眼底,还自顾自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刻意无所谓的说着:
“我告诉希希栋:‘希希栋,我刚才发现塔阳愁眉苦脸的。’
希希栋果然立刻憨声憨气地问我:‘噢?沙罗,塔阳老大为什么发愁?’
我做出神秘的样子回答说:‘你别告诉别人啊,我刚才看见塔阳伸手摆弄他的□那东西,结果他摆弄来摆动去,□来□去的,那东西竟然还是软趴趴的不见长,然后就唉声叹气地愁眉苦脸了。’”
说到这里,沙罗偷眼瞧了瞧缘望,见缘望掩映在斗篷下的嘴角似乎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他以为缘望正暗暗羞赧呢,不由在心里坏笑,一边陶醉地轻轻揉动缘望滑腻腻的脚腕,一边“正正经经”地继续说着:
“希希栋一听完我的话,马上就大呼小叫地喊:‘什吗?那不是说,塔阳大哥那东西不能用?哎呀,怪不得他从来不碰女人啊!’
我当时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叮嘱他说:‘希希栋你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哟!’
希希栋立刻就点头答应我:‘沙
罗你放心,咱们是铁哥们,我绝不将你出卖出去!下次也不抢你的任务了。’
哈哈,结果没过一个钟头,我们整个小队除了塔阳之外,全都被他给传遍了,他还嚷嚷着说要请桑若队长大人为塔阳老大施展法术,请她把塔阳老大给治好。”
沙罗说着说着就坏笑出声来,咧着嘴巴得意地说:
“我当时一看小队都知道了,就跑去过向塔阳告密,结果,嘿嘿……”
沙罗得意的奸笑,左耳上的银质耳环也颤颤巍巍,英俊的面庞上充满邪意的味道。
缘望看着这样坏笑的沙罗,忍不住想要狠狠抽打他那张脸,就接过他的话头,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