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问的是我们俩而不是你?”
据盛斌所知,苏式的这位好友对他可不是太待见。尤其是他现在身上的酸痛感还在提醒他昨晚那碗汤里的佐料是谁友情赞助的,这帐要是见了面,可就不好算了。
“叫我跟叫你有什么分别,他明知道我们现在一定在一起……而且,你自己看。”苏式随手把手机扔给盛斌,后者扫了一眼,然后动了动略有些僵硬的后颈:“那就出去走走吧,躺了一天也难受。”
“躺着都难受你还想干嘛?”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盛斌动作不太自然从床上坐起来,皱了下眉,然后继续维持着没什么表情的状态去穿衣服。
苏式大喇喇的脱掉睡衣然后拉开衣柜,对于裸体这件事,他显然比盛斌坦然的多。等两个人都换好衣服,苏式拿了一瓶矿泉水自己拧开灌了一口才递给盛斌:“你现在最想做的不就是揍我么?”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从战斗力来说,你现在保存体力比较好。”
盛斌喝了口水没理他,苏式干脆凑过来:“想修理我有的是机会,来日方嘛!”
他对面的男人眯了下眼睛但是没吭声,眼镜掩盖下的算计一闪而逝。
酒吧是盛斌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一来太吵,二来人太杂,他的工作职业导致对人的戒备心比较强,在酒吧这种随处搭讪的地方,就尤其的难受。
因为你不招惹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招惹上你。
天蓝坐在吧台等他俩,看见走在前头的苏式就招呼了一声,显然苏式是这里的常客,看见他进来,不少人都流露出一种不带掩饰的蠢蠢欲动。
盛斌扬了下眉,依旧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最高原则。
相比之下苏式到了这儿跟回家也没什么区别:“我照旧,给他一杯苏打水。”
酒保调了两杯一杯给苏式一杯给盛斌,不过后者直接绕过了苏打,接过了本来苏式点的酒。天蓝在旁边调侃的看了苏式一眼,苏式笑笑,让酒保再调一杯。
“你今儿怎么有兴致来这儿了?”
天蓝是典型的工作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负荷的工作状态太久,以至于哪怕他没摸鱼推诿,他这个工作搭档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