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有区别么?”盛斌还是那张脸,少见的带着眼镜,镜片后的眼中透着几分慵懒。
他已经越来越习惯苏式的靠近了。
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有区别。”苏式恶意的舔了下盛斌的嘴角:“惩罚的话,我就粗暴一点,补偿的话……我就温柔一点……”语气到后来又变成了暧昧的暗示,苏式整个人贴在盛斌身上,幅度很小的磨蹭着,感觉到对方的变化,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盛斌承受着苏式的挑衅,在两个人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的时候插了句话:“你就算亟不可待,也等我洗个澡吧。”
风尘仆仆的刚从巴勒斯坦回来,他现在实在有点难受。
苏式从善如流的点点头:“洗澡当然可以。”
然后真的放开盛斌帮他把行李提进卧室,然后指了下厨房:“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就算了,不怎么饿。”
“那喝点我熬的汤,弄了一上午。”
“一上午?”
盛斌点了根烟绕到厨房:“你下回这种睁眼就说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上午不是都在签约。”
苏大少熬的汤他又不是没喝过,味道不说,以卖相来说足以跟英国的奇葩料理相媲美了。
苏式走出来就看见盛斌赖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喝汤这种事大概只有他干得出来,风衣还没脱掉,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很诡异的绅士风度外加流浪汉的颓废。
“怎么样?跟你选的外卖是同一家。”
“有点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