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天他心情都非常的好。
盛斌心知肚明苏式到底在得瑟什么,但只是敛了下视线没说话,他一根烟抽完代驾也到了,让苏式先上车,他指了指后面跟过来的一辆车:“行了,今天就这么散了吧。”
因为都喝了酒,他们谁都不好开车,苏式也没推辞,上了车跟站在原地的盛斌打了个招呼:“你在街头别流泪太久,早点回去。”
“赶紧滚吧!”
皱着眉,盛斌难得顶了一句。
他们两个人的家正好是两个方向,后面盛斌的车也到了,他就挥了下手示意司机开车。最后尾灯消失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把兜里的烟掏出来全扔进了垃圾箱。
有些事,也确实该做个了断了。
三天后,盛斌递交的部门调动有了回复,让他大概准备一下,两天后调往中东援建处。
甚至秘书处都是只有刘希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只是莫名的跟他做了工作交接,然后他就趁着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闪人了。
从头到尾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包括苏式。
盛斌当时申请工作调动的时候,几个经手人都很费解。
因为他在秘书处的工作成绩是有目共睹的,甚至办公厅的副主任一开始根本就不批。
只不过因为他态度太坚决,无论如何也要走,谈了好几次无果,最终才逼不得已放的人。
为了对他的不识好歹做个警告,干脆给分到了中东这块最麻烦的地方。
“你小子不要到时候再给我打电话要求调回来!”当时他老领导的话说的挺狠。
盛斌倒是雷打不动:“您知道我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