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鸟们聚到一起,一边吃东西,一边交换情-报,小声开始八卦。
“他到底是不是鸿鹄和外族生的?”
“不知道。”
“黑羽的,又很凶猛。甭管和鸿鹄有没有关系,一定是大型猛禽。”
“这不重要。”一只雌性红隼示意众人靠近,压低声音,“重点是,他和白主是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白主都几千岁了,比我爷爷的爷爷都要年长,你们谁听说他有过雏鸟?”
“没有。”
“那么,听过他收养雏鸟吗?”
“也没有。”
“这难道不代表什么?”
雌鸟们同时一静,互相看看,许多想法在脑海中酝酿,飞速成型。
假如不是白主的血脉,那白主养他的原因,就相当值得深究。
雌鸟们八卦时,鹃禾避开众人,远远的靠墙坐着,始终没有出声。
红褐色的发垂在脑后,仅用皮绳束住。和大部分雌鸟一样,除代表族群的耳扣,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
“鹃禾,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