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儿是上天的惩罚,是非常不祥的预兆,据说叶流响出生之后,连续三年大旱。
车子慢悠悠的顺着泥路开,骆祁锋根本开不快,车轱辘甩着泥,把骆祁锋的大吉普已经甩了一身棕灰色的泥点,就连车窗上都是泥。
有一辆大吉普开进村子来,村子路本身就窄,所有的人纷纷注目着他们的车,还有许多人特意出门来看他们的车,好像看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车子一直往里开,但是最后实在开不动了,就停了下来,前面的路太窄,根本没办法让宽大的吉普车进入。
骆祁锋熄了火,说:“下车吧,我看咱们要走进去了。”
温白羽打开车门,看了看一堆泥水的地,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这要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踩进去,自己的鞋和裤子就交代了。
万俟景侯看他犹豫,不禁笑了一下,跳下吉普车,随即伸手搂住他,把人放在背上,说:“我背你?”
温白羽咂咂嘴,虽然被人背着不太好看,但是现在这种状况,他还是选择让万俟景侯背着吧。
万俟景侯穿的是靴子,把黑色的裤子塞进靴子筒里,踩在泥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幸亏靴子筒比较高,只报废了靴子,裤子并没有脏。
骆祁锋比较大咧咧的,并不在乎这些,他捏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刮胡子,下巴上全是胡茬子,看起来面相有些凶,说白了在这些闭塞的村民眼里,骆祁锋不像个好人……
他们走进去,村民只是好奇他们的车,对他们这些人比较害怕,纷纷躲得远远的。
温白羽根本不知道哪个房子是叶流响家里的,这地方没有门牌号,而且所有房子都长得一个模样,温白羽实在分不出来。
这个时候,路边蹲着一个年轻人,一边抽烟一边盯着他们瞧。
那年轻人打扮比较杀马特,在这个村子里简直就是怪胎的存在,一眼就能看到。年轻人看见他们的车,似乎很有兴趣,笑着说:“你们从城里来的吗?”
温白羽眼睛转了转,拍了拍万俟景侯,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笑着说:“对,我们是来找人的,你能帮忙认一下吗?”
温白羽说着,把叶流响的照片递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