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扣着他的手腕,侧过脸来,“我现在工作自由,所以以你为主。”
蔚羌贴上去,声音比往常要软一些:“那我可要加把劲了,争取也做个自由人,到时候我们课可以想什么时候出去旅游就什么时候出去。”
“好。”
“头发干啦。”
沈听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当做是谢礼,亦或是奖励,“我看会书。”
蔚羌自觉地往床另一边一滚,回了自己的领地,“那我玩一局游戏。”
在认识男人之前,他心目中“一局”只是一个概数。认识男人之后,他说一局就绝不会多开第二把,输了也不恋战。
他单方面自愿被管着,哪怕沈听澜可能不会拘束他太多。
半小时后,一局游戏结束,蔚羌心如止水地看着胜利字样,指尖一滑退了出去,打算缠着沈听澜一起睡觉。
他头一扭就愣住了,沈听澜不知什么时候将眼镜架鼻梁上了。
那张脸专注地对着书页,金属细边闪耀着淡淡的光芒,整个人看上去英俊又稳重,虽然身上穿着睡衣,但仍旧泛着一股子禁欲味道,越是这样越勾人的厉害。
发现自己被盯着看了许久,似乎有被那道不知收敛的灼热视线打扰到,沈听澜合上看了一半的书,“怎么了?”
蔚羌目光落在那张不知吻过自己多少次的唇上,心跳开始加速,“白天没说,你这样看上去挺斯文败类的。”
沈听澜好笑道:“虽然我没有一个做教师的姐夫,但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