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往西装口袋里一掏,三两下调出二维码,顺着桌子把手机推去了蔚羌面前,“嗯,蔚先生,先加我的吧。”
动作还挺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沈念筠感动地看向她哥,顺便把包里的手机藏得更深一点,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她哥表面上对她不冷不淡的,其实完全是站在她这边替他考虑的!
呜呜,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沈念筠吸吸鼻子,决定不等下周,提前两天去她哥公司里帮忙,早点替她哥分担工作。
以后她就是她哥的贴心小棉袄了。
加上了好友后,沈听澜给蔚羌改了备注。
他的指尖在“羌”字上轻点,似是觉得有点意思,卡过手机后抬眸问道:“蔚先生和蔚总的名字是蔚老先生取的?”
他说的蔚总,指的是蔚笛。
蔚羌点了头,“是的,我的母亲是羌族人。”
“我见过您母亲,她的气质非常好。虽然只见过一回,但却让我印象深刻。”
长辈的事很少能由晚辈拿到桌上来闲谈,蔚羌也从没在别的场合提到过父母,但见沈听澜正目光认真地望过来,已经摆出了倾听的架势,不由得微微一笑,话也顺畅地说出了口:“我父亲是去四川旅行时偶遇了我母亲,听她在夜船上吹了一曲,便动了心思。听母亲说,父亲当初原本只打算呆三天,在那一曲后愣是把三天时常扩成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与我母亲交上朋友,离开前得了那只羌笛。后来两人一直书信来往,等在一起有了我和我姐,便把词拆开成了我们的名字。”
沈念筠由衷感慨:“好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