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晏初景肯定的答复后,她就果断挪开了捂住晏初景口部的手,转而按住他的肩膀:“好了,陛下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你还记得朕是陛下?”晏初景气得牙痒痒,“不知道的,还当朕是你的阶下囚呢!”
池惜年睁开一只眼,严谨指证:“陛下说笑了,我可没有与阶下囚同床共枕的习惯。
“而且,若是阶下囚的话,在第一次不听话的时候,就会被我直接卸掉下巴。解释和辩证,还好态度地提醒其睡觉,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陛下在我这儿的待遇,与阶下囚相比,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
“那你的意思是,朕还得心存感恩之心?”晏初景几乎要被她气笑。
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信守承诺,不与她争执了。
可池惜年接下来一席话,却又让他已经准备吐露的恼怒之言全数噎在了嗓子眼儿。
她摇摇头,认真道:“怎么可能?陛下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了,心存感恩之心这种事,我是想都不敢想。
“之所以这么与你解释,是因为我想告诉陛下,我不是单纯的在禁锢你,不让你说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纠结那些没意义的事,早点睡觉。
“明日还有朝会呢。
“银月郡主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这不得卯足精神,以备与薛勤等人再斗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