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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最近还好吗?”

电话中的生意异常疲惫沙哑,“陈默,说话……或者说,温远?”

“……是。”

温远听见自己“咚咚咚”异常活跃的心跳声,他想挂掉,可手脚就跟凝固了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最近联系你可真是困难,怎么,被找回去了?”

“……是。”

“嗤,还有两把刷子,行吧,就这两天你收拾一下,我派人去接你。”

温远咽了一口唾沫,“接我?”

“对啊小老鼠,我没空跟你绕圈子,向松……”

温远听见那边骤然起伏的呼吸声,向是突然被刺到伤口的猎犬,森·詹姆士缓了好一会儿。

“向松去世了,他要我把腺体还给你,小老鼠,我失败了。”

温远愣愣的,在夏天却感觉浑身冰冷,脑海不由自主跟观马灯一样闪过有关向松,森·詹姆士的画面,等回过神电话只剩下冰冷的“嘟——”声。

向松竟然去世了。

向松——那个常年缠绵病榻,柔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的人在被森·詹姆士强行拖了这么久的命后,竟然就这样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