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好像被戳到了哪根筋,眼里出现泪光。
“太感人了,林予贤呢,你有什么想对余子期说的吗。”
林予贤还处于凌乱的放空状态,先是卡在了“罗汉鱼”,又卡在后面那些好像是哲学巨著一样的大道理。
余子期握住他的指尖开始变紫。
林予贤捏住他冰凉的手,但因为刚才差点哭脱水,他的手掌也没有温度。
他把余子期的手揣在了腋下,脑子里打了个结,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
也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说签合同的是他,可偷偷关注自己动向的人也是他。
林予贤在感动之余却困惑了。
余子期不大协调地撩开遮住林予贤眼睛的头发,呼吸短促,难以吸足一口气。
他说:“近期,我大概会着手开办画廊的事宜,现在正在选址阶段,不过已经初步有了计划,就在牧北路的原‘寒冬冷库’。那是我父亲生前的心血,在那里延续他们两个人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
林予贤枯竭干涸的心,在无法分辨真假的情况下,沁入了带着回甘的泉水。
他还记得。
“哥。”林予贤小声说。
他冲韩恪用口型说了“谢谢”。
他们从演播大厅手牵着手走到地下停车场,余子期见粉丝已经走远,松开了手。
林予贤递给他一个棒棒糖:“你刚才又有低血糖的症状,吃了会好一点。”见韩恪不解,解释说:“你手指发绀,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