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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投降,说自己输了,承认你们互相都配不上。”武纬平不紧不慢地拉着余子期来到卧室,火药味少了几成,沉凝间抽去他睡袍上的腰带,侧身躺下,手指若即若离地勾在他的大腿。

带着嗜杀的禀性,剐完他的心,再继续剐着他的身体。

“子期,只有我还不够吗。”

“我没有尝过什么温暖,唯一的温存都是吸附于你得来的,连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别拿走好吗。”

“我后院的尸骨,半夜会变成冤魂,就算我知道他们罪有应得,可你想试试吗。”

武纬平断断续续地说。

让一场胁迫而来的欢昵带着绝望。

“柯大药!”林予贤手里攥着一张纸条,朝厨房嚷了一嗓子。

柯亚宁和路泽同时伸出脑袋,只见林予贤穿着白色睡袍趴在沙发,半条腿垂在空中划水,手举着已经喝空了的啤酒瓶,脸色喝到像张白纸。

“怎么了臭吸毒的?”路泽隔空喊道。

林予贤吓了一激灵,抖道:“吓死我了,没事别叫我。”

“……不是你先喊的吗?”柯亚宁摇头说,老妈子一样掰扯手里的玉米,“别人下酒炒花生,非要让我炒玉米,你是属蚂蚱的吗。”

路泽抽了张厨房餐巾纸擦手,走到林予贤面前,想把他的睡袍往下拖几公分——绝对不能露出大腿便宜厨房里的臭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