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鹿川躺在床上,手腕灼烧的胀痛撕扯着神经,膝盖下的无知觉更令他心慌意乱。

白景寒坐在笼子外的椅子上,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鹿川,他动了动脖子语气漫不经心:“药物而 已,你自己不是感觉得到?”

是啊,他当然感觉得到。

“所以川宝儿之前当着宋星河的面说的那些话,也是假的,对么?为的就是让我放松警惕,好助你逃之 夭夭?”

鹿川几乎是下意识摇了摇头,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干裂且毫无血色,他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太过于苍白,

要怪就怪他还是小看了诗雅,临走前居然还能摆他一道。

“鹿川,你的谎言太多了,现在就连我,也有些分不清真假。”

疼痛让鹿川的视野有些发虚,他费力地挪动着手臂,铁链发出晔啦啦的声响。

他看着白景寒清醒的眸子,忽然扯出一抹疲惫的笑。

他哪是分不清?他只是不愿意再让自己逃跑罢了。

占有欲掌控欲,所有扭曲偏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为的爱,暴戾又热切,发昂福沙漠中的风暴,尖锐又 令人窒息。

鹿川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置身于沙暴中央,却无力阻止。

“我不想呆在这里”鹿川的声调里带着颤音,手臂和细弱的身躯在无助的颤抖着。

“宝贝,你要习惯。”白景寒爱怜地挠着鹿川的下巴,但眸底却丝毫没有任何怜悯之意。

他盯着鹿川,眸底的欲望毫不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