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渊和她四目相对,他发现,自己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她。
只要她在身边,哪怕是一整天不吃不喝就这样陪着她,他都觉得无比满足。
为了看日出,不到七点池渔就上床睡觉了。
这是她高中毕业后第一次这么早睡,居然有些不习惯。
她枕着沈故渊的手臂靠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沈故渊实在受不了,将人强行按进怀里:
“你再不睡,我就给你找点事情做。”
黑暗中池渔一双眼睛睁的滴溜圆:
“什么事?”
“你说呢?”
沈故渊猛地靠近她,语气十分危险。
池渔也在瞬间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她笑着在他下巴上轻挠,“哎呀睡觉睡觉,我困啦!”
话落,她抱紧沈故渊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胸膛上,缓缓闭眼。
几分钟后,室内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半夜十二点五十,沈故渊定的闹钟响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见池渔睡的香甜,他穿好衣服直接将池渔裹在被子里,扛着出了门。
医生说他的手臂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活动,比如开车等,如果要抱人,还得等一个多月。
当池渔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裹着被子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沈故渊单手抓着方向盘开车。
她伸了个懒腰,眼角挂着生理泪水,笑眯眯的看着沈故渊:
“怎么不叫醒我?我还想开车呢。”
沈故渊唇角微勾,余光瞥她一眼:
“见你睡的很香,没忍心叫,后座有热牛奶,你喝点暖和暖和,待会儿到了再换衣服。”
沈故渊已经开车到了山脚下,凌晨山上有点冷,池渔裹着被子窝在副驾驶,手里捧着一盒温热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