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渊的车子从归园居的车库驶出,他视线落在挡风玻璃外观察路况,薄唇轻启:
“一会儿到医院保护好自己,徐安茹父母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始终觉得,让池渔一人上去面对那一家子,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但池渔却死活不让他跟着,这让沈故渊心里很难受。
“放心好啦,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再说了,今天可是关键时刻,如果他们真的向我动手,那才好办呢。”
池渔眸底泛着狡黠的光芒,唇角浮起的笑容多多少少有些算计。
沈故渊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在他这里,只要池渔不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她做任何事他都可以无限包容。
就像他的好友贺迁抒曾经形容过的:
“我丝毫不怀疑,哪天池渔万一杀人了,说不定沈故渊会给她顶罪。”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池渔临下车前弯腰在沈故渊唇角亲了亲:
“你就在车里等我,而且说不定一会儿还要你出面救我呢。”
池渔眼睛眨了眨,沈故渊一时没反应过来。
拎着包进入医院之前,池渔拿出手机给昨天询问她的警察打了电话,并且还将许舒然发给她的视频也给了警察一份。
病房里徐安茹的父母坐在病床两边,面无表情的盯着门口。
听到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三人神经同时绷紧。
下一秒,池渔推开病房门,唇角带着浅薄的笑。
“你们好。”
池渔进去站在病床不远处,眸光淡淡的看向徐安茹打了石膏的那只脚。
“你看什么看!你还有脸看!你个贱蹄子,如果不是你,我女儿会变成这幅样子吗?!”
徐安茹的母亲猛地起身,指着池渔的鼻子大骂。
池渔被迫后退一步,她一脸无辜的看向徐安茹母亲:
“看在沈故渊的面子上,我暂且称呼你一声‘阿姨’吧。
阿姨,你女儿的腿受伤与我无关,不管你信不信,我池渔永远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徐安茹母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哂笑看向池渔,眸光里尽显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