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了,路飞驰,你是什么品种的智障,怎么说得出那么肉麻的话?!”
“你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数吗,在酒吧喝了那么多啤的,回来又搞了一大杯煮红酒,能不醉吗?”
“有人粉你的脸,我粉你的灵魂,啊啊啊啊啊我要是盛涵简直要吐了。”
“我还说他叫我的名字好好听。”
“啊啊啊啊啊啊我可怎么办啊!”
“路飞驰,你以后改名叫路恶心算了!”
路飞驰在盛涵的卧室里磨蹭了半小时,既想出去,又怕出去以后面对盛涵。
如果不是十点半还有课,路飞驰能在盛涵的卧室赖到天荒地老。
他鼓起勇气把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随后,那条缝越来越大,路飞驰又探出头去,发现客厅空无一人,盛涵应该不在家。
路飞驰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正准备开溜,眼角余光瞥见了餐桌上的白色餐盘和黄色便笺,餐盘上盖了个保温的盖子。
路飞驰拿起便笺,便笺上写着:早餐,吃完再走,冰箱里有牛奶和橙汁,自己拿。
路飞驰掀开盖子,餐盘上是个三角形的三明治,三明治里夹着煎蛋、培根、黄瓜和西红柿,两面的吐司都用黄油煎过,香得要命。
路飞驰本来就饿,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三明治,又从冰箱里拿出橙汁,咕嘟咕嘟喝掉。
离开之前,他把餐具都洗掉、擦干,收进了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