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辈子注定要欠他些什么吧。
沈言希将衣服褪下,斑驳的暧昧痕迹看的他又惊又难堪。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才觉得身上舒畅不少。
慢吞吞的洗漱完,回到卧室时,牧星远已经不在了。
沈言希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单被罩换上。
温遇敲了几下门得到应允推门而入。
“沈先生。”温遇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牧总吩咐,让您喝了粥自己把药吃了。”
沈言希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问道,“他人呢?”
“牧总去客房休息了,说是……说是怕您传染他。”
沈言希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他难堪,所以也不在意,礼貌的道了谢,端起粥准备喝。
温遇抬头看了他一眼,“沈先生,牧总让您住在别墅的事情,牧先生并不知道。”
沈言希闻言抬头看他。
“您还有别的吩咐吗?如果没有我先去忙了。”温遇不再多做解释。
“没有,谢谢。”
温遇微微俯身,退出了卧室。
沈言希想不明白温遇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他,牧星远是违抗了父命帮助的他?还是想说让他早点离开,别再祸害牧星远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现在好像都没有权利跟牧星远提要求。
契约书已经签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除非,牧星远自愿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