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峋用力按了一下他的下腹,孟飞星大叫一声,只听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响彻空荡安静的病房。
“呜呜……”孟飞星用手捂住脸,“我脏了呜呜呜…我有黑历史了…”
然后他感觉尿壶撤走,刚刚发泄过的物件顶端被纸巾擦过,很快,但又轻又仔细。
孟飞星从指缝中看,是关峋帮他擦干净了,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关峋正要给孟飞星拉上裤子,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慢慢变大,伸直微翘。
“对、对不起,有点激动。”孟飞星耳根通红,他那根离关峋的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忍不住挺了挺腰。
然后关峋一把掐了下去。
“嗷——!”
孟飞星痛的直抽气,当场萎靡:“你好狠嘶——我感觉它也断了呜呜呜……”
关峋笑一笑:“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乱发情就会断。”说着就去洗手了。
等他回来,孟飞星还露着鸡儿吹凉风呢,关峋只好上前把他裤子穿好。
“打个电话给你朋友吧,让他来照看你。”关峋说。
“他很忙,”孟飞星不假思索:“日理万机,不打扰他了吧?”
“那找个护工,你应该请得起噢?”关峋把那张卡放在他手里。
“护工都是外国人,根本不懂咱中国人要的是啥!”孟飞星义正言辞之后又委委屈屈,“我们这么有缘,要不你受累照顾照顾我吧,我感觉我们已经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