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是好奇钢钉接骨之术。
而且赵香柚说的先往骨头上打钢钉,等他的骨头愈合之后,再把皮肉割开,将钢钉取出来的法子简直是匪夷所思。
在他们的认知里,人只要受伤,甭管轻伤重伤都面临着死亡的风险,更别说是深入到骨头的伤。
这就是你将一个人好不容易救活了,然后还得让他再伤一次,再面临一次死亡的威胁。
一旁听着的刁大夫直接嗤之以鼻:“简直就是胡闹!”
他指着赵香柚的鼻子怒斥:“你们师徒这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我简直,简直耻与你们为伍!”
“刁大夫!”施乐丞在乘风的牵引下从拐角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您这话严重了。”
“赵香柚跟古大夫是逼迫那家人了么?”
“那家人不是自愿的么?”
施乐丞接连质问,这让刁大夫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垂首辩解道:“可是医者仁心,他们师徒俩用钱买命,用人命来练手,此举是万万不成的!”
“若此风被助长,大夫们都有样学样,花钱买人来试验各种病症……这是,这是在作孽啊!”
“可若他们师徒成功解决了这一病症,将来会惠及到千千万万的断腿伤者,让那些原本必须失去腿的人能保住双腿!”
“再有,这个病人便是由你来接手,也不能保证这个病人能活下来!”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斥责他们?”
“施公子!”刁大夫被他的话堵得心口疼,“老夫说的是肺腑之言!这个口子不能开!”
施乐丞冷笑一声:“你觉得没有他们师徒俩,这世间就不存在这种事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