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抿了口茶,“是我误会他了。”
“爹,你怎么都当过县衙主薄,虽然是花钱买的,但是怎么连朝廷考试的程序都不知道呢。”
“臭小子,你知道不早说。”
“我哪里知道你要问的是成绩怎么回事,起码问的是人家外祖母家是什么情况才是。”
赵则知直接回了屋子,大伯母进来便看见大伯父黑的一张脸,坐在那,生着闷气,笑着递过点心,“别气了,气也没用,爹娘本就是那个性子,又没有见过世面,总觉得你本事通天,何必和她们置气。”
“我气她们糊涂,我气她们对人向来看身份而行事。”
“我对静殊外祖母一家好,连你都能看出我是在报恩,爹娘只因静殊外祖母她们家穷,向来冷眼对待,娘那几年对静殊的娘百般刁难,你不是没见过,我为官后,每年捎回去的年礼,都有静殊姨母家的一份,这次小厮和我说谢子洲来府城还穿着旧的发白的布衣。我问静殊,年礼给你姨母的一份中有锦缎,为何不给做几身衣服,而且每年都备一份年礼的,不至于穿成那样吧,静殊说每年也不曾见祖父派人送姨母年礼。而且碱地多,收成越来越不好,每两年姨母才给她和她表哥做一身新衣,春季和夏季衣服没有新的。你说,爹娘,这是做的什么事情。”
大伯母听见每年年礼不曾送到静殊姨母手中,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去把静殊叫来,我问问她为什么要考满分,让大家瞩目她呢。”大伯母点了点头,出了屋子。
静殊进来,大伯父整理了下心情,淡淡问道,“没别的事情,就是想和你聊聊,坐吧。我对你、惟明和谢子洲实力低估了。但静殊你不要和我说你不知道别人的实力所以才考了满分,满分的人,作为萧老先生的学生,先生都会告知过你们帝都翰浩书院、凤城翰海书院近几年第一名的成绩,都知道近几年不曾有人考过满分,你为何以满分赢得众人关注呢?”
大伯父喝了口茶,“我刚才还想着是为了我们赵府的名声,可是看到你的瞬间,以你性子不会为了赵府考第一名,因为你知道还有赵惟明。你的心思连伯父也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