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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延庆帝现下却没有顾及他,秦瑜没能得到注目,心生遗憾的同时,将眼神转向与他相邻而坐的宋清彦。

宋清彦衣冠博带,玉树般端坐在桌案后,闲适从容的执盏饮酒,似是有所觉般侧眸迎向秦瑜的目光,而后颇为隐晦的微微颔首。

既是安抚也是肯定。

秦瑜为此心石落地,是了,有宋清彦相助,他何愁难以重返朝堂。

“哼。”

慕容奚仍是不屑,“陛下你堂堂一国天子,与本王子这等小辈斤斤计较,未免有失风范。”

“哈哈!”

延庆帝莫名笑道:“也罢也罢。”

“既然今日的比赛结果未能令二王子心服口服,那么两国择日再战就是。”

慕容奚挑挑眉,冷哼道:“还望陛下言而有信。”

说完,他猛地一口灌下杯中佳酿,在旁伺候的舞姬随后便捧着酒壶将空杯蓄满。

舞姬的身段婀娜有致,斟酒时那白玉般的胳膊又若即若离地蹭过慕容奚的手背,令他心头一热,不禁暗中捏了舞姬那柔弱无骨的腰肢一把。

延庆帝将此间情形尽收眼底,有意无意道:“二王子少年英杰,朕还不知你可有妻室?或是已有婚约?”

“在大启,如二王子一般年纪的儿郎,好些成家早的,多数连孩儿都呱呱坠地了。”

长安女子的冰肌玉骨、明眸皓齿不知让慕容奚在夜里辗转反侧过多少回,闲时他也频频出入平康坊的歌坊舞馆,在活色生香中纸醉金迷,似神仙一般的逍遥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