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况穆抱着他的那双手臂实在是太用力了,没有松下来半分的力道,浑身都绷的紧紧的。
一路上,季宵焕都垂着眼眸,目光担忧的看着况穆,手掌一下下的揉着况穆纤细紧绷的腰,想要让况穆的肌肉放松一点。
司机是一路频频的从倒车镜里看着后座的两个人,皱着眉头。
后座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小的就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的大的,大的又纵着他,两个人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亲密,超出兄弟之间的正常范围。
近二十分钟的路程,没有一个人说话。
司机很快的就将车子开到了季宵焕小区的楼下,季宵焕拍了拍况穆的腰,说:“到了。”
季宵焕扶着况穆下了车,从车上到电梯的这一段路上况穆靠在季宵焕的身上,但是走的也并不慢。
电梯到了,两个人走进了电梯里。
况穆垂着头嘴巴抿的很紧,身子没有再无力的倚在季宵焕的身上,而是站的笔直,手很用力的捏着季宵焕的手,掌心湿热。
季宵焕看着况穆比刚刚有了些力气,也放下了心。
他仰头看着电梯上频繁跳动的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谁知道电梯一打开,况穆就像一个突然发动的机器,他一把松开了捏着季宵焕的手,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洗手间里,甚至连鞋都顾不上换。
接着洗手间里就传来阵阵艰难的呕吐声。
季宵焕愣了一下,下一秒他脸色一沉,大步的跟了进去。